之辈见面!”
“守诺不要啊……”
“住手!”
平地里一声呵传来,定格了邢守诺落下的动作。
谢龛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丢掉了刚刚握进手里的短刃,手执托盘的护卫眼疾手快地将一众刑具藏到了身后。
萧陆来了兴致,把玩着发间的红色珠链,欣赏着生平罕见的谢总督略显心虚的一面。
祁桑赶来的急,发簪都有些松动了。
她提着裙摆匆匆跑来,一眼看到满地血红,以及哭泣不止的邢母,吓傻了的邢父与双目血红的邢守约,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你做什么?”
她仰头对上谢龛落下来的目光:“你明明答应我不会伤害他的!”
“我说的是不杀了他。”
谢龛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耳畔的发,纠正道:“你看,他这不好好活着呢么?”
“祁桑……祁桑……”
邢母哭喊道:“看在你幼时曾在我们邢府中住过一段时日的份儿上,看在守约是为了你才反了的份儿上,你救救我们……”
祁桑不想同她辩解邢守约究竟是为何反了,要辩解也不是此刻。
“人要放就放,你折磨他做什么?邢氏一门都是书香门第,跟此事更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何要对他们动手?”
但谢龛没说话。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然后将手握在手心,一圈一圈拆开了缠在上面的细布。
祁桑挣扎着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固定在指间动弹不得。
一排深可见骨的齿印落入眼帘。
周遭忽然安静到落针可闻。
下一瞬,跟在祁桑身后的扶风便被一脚踹飞了出去:“废物!去将施不识拖进来!”
话音刚落,拐角处便传来异样的动静,随即是什么人跑远的声音。
“不怪他们!”
祁桑挣扎着要去扶扶风,见他似是没受重伤地爬起来,这才松口气:“是我自己同母亲起了争执,由着她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