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冷硬的腰封死死缠住了她的颈,将她紧紧勒在了一根铁栏上,力道在一瞬间暴涨。
“你们做什么————”
“哥哥,错了错了,这是祁桑!!”
饶是早已做足了心理准备,祁桑还是在这一阵可怖的力量中瞬间失去了意识,模糊中只听到了萧存烟虚弱的呵斥声,范卿卿气恼的跺脚声,以及外头杂乱的脚步声……
……
醒来时,眼前虚影晃动,到处都是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祁桑双耳嗡嗡作响,颈间火辣辣地钝痛着,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能发出来。
奉业一直跪在榻前,见她醒了,忙扶了她一把:“主子,您醒了。”
他脸上没什么血色,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先前送吃食过来,祁桑叮嘱他收拾东西后先不要离开,今夜或许有变动,叫他寻个暗处守着,若有动静快些喊狱卒。
奉业听了,以防万一,连狱卒都率先找好了,听到动静便立刻赶了过来,一眼就看到她被范容勒着脖子抵在了铁栏之上,双手都已经垂了下来。
狱卒手忙脚乱地开锁,大声喊来了其他人,这才手忙脚乱地将范容扯了开来。
范容在腰封勒上祁桑后颈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杀错人了。
但迟疑只是在一瞬间,很快便被脑海里疯狂叫嚣的嗜血念头掩盖了。
既然她想给萧存烟做替死鬼,那他就送她一程!这口气他憋了一整天了,若不杀死个人,要活活憋疯了他!
祁桑先是瞧了一眼双眸泛红看着自己的萧存烟,确认她没受伤后,视线这才横扫过去。
范卿卿跌坐在地上,像是想到了什么,吓得面无血色,下唇控制不住地打着颤。
范容又被捆了起来,几个狱卒不放心地守在旁边。
他瞧着却是比范卿卿镇定许多,眼睛里甚至是带着几分猖狂的笑的:“祁桑,真以为你给谢龛做了对食就能有免死金牌了?老子爹是三朝元老,是正二品的刑部尚书!老子亲姑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