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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第一副厂长办公室。
徐文海正在追着韩飞问郑开源的事情。
“韩飞,我的好兄弟,你若知道的话,给我透露点行不行?”
韩飞无奈地翻翻白眼,语重心长道:
“徐兄,你让我到底说几遍呀,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能够吧,连你都没告诉吗?那你猜猜看,他是为啥辞职?”
“我猜不到!郑厂长的心思,岂是你我能随随便便猜到的呢!”
“唉!我电话都打了两遍了,愣是没人接听!”徐文海长叹一声。
韩飞冷笑一声,语带讥讽道:
“你打电话就指望有人接听呀?我听说向前他们几个上门好几趟了,都没看到人!”
徐文海摸摸鼻子,有点后怕道:
“我也去过一趟,当时被他家院里养的金毛狮子狗给吓的一跳!差点没把我给送走!”
韩飞噗呲笑了出来。
“那只狗啊,我也见过,长得确实有点吓人!”
“哈哈哈,不过说真的,咱老大的儿子长得可真帅!可惜了,我没生闺女!”徐文海惋惜道。
“噗!你就是生闺女了,也不一定轮到你家的!那小子,从小到大的,可被一百只眼睛盯着呢!”韩飞笑道。
“咿呀!还真是!我都好久没看到他了,听说被老大送出去了?”
韩飞摇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
两人正聊着天,向前敲门走了进来。
看着他满脸焦急的样子,韩飞和徐文海已经知道他大概的来意了。
“咦,徐科长也在呀。”向前对徐文海点点头。
然后,看向韩飞说道,“副厂长,我有事找你……”
韩飞对他摆摆手,无奈地笑笑:
“向前,我的向大科长,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韩飞何德何能知道呀?”
向前闻言,不由一阵失望。
随即叹口气,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