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六楼，到了 607 房门前，水宝果然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张楠和陈苗把人推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这是 1 室 1 厅 1 厨的套房，房间布置得尚可，没有梅花三那那般凌乱。
见水宝如此配合，陈苗便也不想为难他了，说道：
“我们并不想断你的财路，但你必须如实招来。你的这些视频，都卖给了谁？”
水宝有些惊讶，结结巴巴地问：
“不断我的财路？你们……你们不是警察？”
陈苗微微一笑，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漫不经心地说：
“我们何时说过自己是警察了？”
既然对方不是警察，水宝就没那么担心了。他也坐到一旁，首次语调比较平缓，自作聪明地说：
“我明白了，你们是同行，想吞下这条线，获取资源另搞个网站，对吧？”
“你不必管我们是什么，只需回答问题即可。”
陈苗故意不解释，这样保持神秘反而更利于交流。
水宝有些惧怕这个漂亮的女人，立刻点点头。
“是的是的，很多事情我们不方便知道，我的视频都是装进 u 盘里，直接快递到省城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楠觉得有些奇怪，问道：
“直接以文件的方式发送给对方不就行了，快递多麻烦啊？”
水宝不知道张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说道：
“这个……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文件太大，会被审核拦截，一点都不方便，也不安全啊。”
陈苗才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她插嘴道：
“你把 u 盘寄给谁了？叫什么名字？地址是哪里？”
“广城市画都区广南新村，没有姓名，只知道对方叫老李，电话是 135××××××××。”
水宝已经发过很多次快递了，所以对这地址和电话都比较熟悉，随口就报了出来。
陈苗听到老李这两个字，就已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