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地谈论着以往近千年发生的趣事。
“诶,你看河里那些鱼,”李商隐抬了素白纤细的手指遥遥一指,“你还记不记得你和浩然当初一起去钓鱼,结果已经鱼竿太花哨把鱼全吓跑那次?”
“当然记得了,那次小孟还气了好久,赌誓道再也不同我钓鱼了。”曹丕想起那次的事,也忍不住笑弯了眼尾:“还有我和东坡一起吃荔枝那次,他忽然昏倒,可把我吓坏了。”
“那可不是,你被吓得尖叫声都冲破云霄了,结果自那以后被子瞻喊着‘二公主’笑了好长时间。”
“他刚回来时看见你喊的还是美人儿呢。虽然之后被樊川的嘴炮狂怼了一顿。”
“他那时候和四公子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什么话都乱说……”李商隐顺势提起曹植,果然看见曹丕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脚步也被一绊,有些笨拙地停在原地。
李商隐提着灯笼转过身来,暖黄色的光在他脸上闪闪烁烁。他轻轻抿了嘴角,轻轻地问:“不想提起他?为何呢?”
“没有为何。”曹丕转过头去,要沿着原路返回去。
“不愿与我说说吗?”他站在原地,琥珀色的眸子里染着烛火的颜色,“你与他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但你真的连真心话也不愿与我说?”
“后世不已经替我说过了吗?”
“那是他们的看法,也或许是几千年前的魏文帝陈思王的看法,与你无关。你是墨魂,是他也不是他,你不必按着他的路继续走。”
曹丕在灯火照不到的地方停下,与李商隐遥遥隔开了光影。
“今天我不会劝你,我只想听听你的想法,没有对错,只论真心。”
李商隐提着灯笼走近了,烛光一步步飘近了,晕上曹丕的背。
广厦的光有些过于明亮,曹植坐在灯光下,被照得眼睛有些疼。
“子建兄。”杜牧背光站着,开口时便先施了恭恭敬敬的一礼。
曹植于绝大部分文人而言都是一个神一般的偶像,纵使杜牧怼天怼地,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