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钟点了发送,小玲的反应之快几乎同步,她给我发了个问号。
小静的接踵而至,“梧小桐你别告诉我你偷摸的领证了。”
幸亏我和她之间相隔千里,如果还是在林城,死活冲她家去踹她。
胡说八道瞎造谣,一个顶仨。
“领的时候请你喝喜酒。”秦彻捏过我的手机,贱贱的发了条语音。
张静的对话页面诡异的安静着,输入中几个字反反复复了几次,然后再没有任何的消息。
“你看你,乱说什么话。”
“嘿嘿,这不是想要喜悦共享嘛。”
共享个毛线。
晚点的时候,张静悄么么的发了条端对端的短信,”方便时回我个信儿,在线等,急。“
秦彻住院的这几天,秦越巍夫妇来过两次。
第一次带着怒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和秦彻效仿他们,也没个好气儿,二位气得脸蛋子发青,讪讪的走了。
第二次态度好了不少,但看我时还是格外的不满。秦彻非常明确的表示,他不会走他们的老路,因为他不想以后后悔。
秦太太出奇的什么也没说,坐了半小时,询问了他的伤势如何之后,大方的留下一张黑色的卡片,让秦彻没钱了就和她说,她给。
“不用,我自己会赚钱的。”
秦太太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发作,而是沉吟片刻后说,“阿彻,我知道你怪我们冷血,没有护着你。可是,唉,以后你会明白的。总之,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秦彻不屑冷哼,扔了手中掐着的苹果核,“和别人一起打压我排挤我对我动手施家法,如果这都是为我们好。很抱歉,我接受不了这种思维。如果你们确定这就是对我好,我只能说,谢谢,我不需要。只要离得我远一点,不要干涉我,也不要见面,就是对我最大的好。”
秦越巍在医生那里坐了差不多一刻钟,主要就是了解秦彻此次的伤势,以及未来会不会有后遗症。
医生是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