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上读到过,人在昏边的时候,可以用语言刺激他的大脑皮层,能不能醒不保证,至少会有个促进的作用。
哭我倒是会,眼泪我有的是,也正愁无处可流。
只是,嗷嗷的那种哭,我是真不会呀。关键是从小长到大,我似乎都没有那样哭过,突然让我往死里嚎,一时找不到方向啊。
“李诚,我不会嗷嗷地哭。你会吗?教教我呗。”
“哭还有什么不会的,等等,我来帮你。”
我以为他说的帮我是要给我讲讲他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用真情打动我。
却不料这货一肚子坏水儿,那是坑我没商量。
正在纳闷他怎么帮我,冷不防他闪电出手,在我胳膊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还拧了一圈儿,“事急从权,愈矩之处敬请谅解。一切都是为了阿彻,有情可原。”
嗷的一声,我疼的浑身冒冷汗,眼泪登时咽了回去,本能的一个高蹿起来,抄起桌上放着的杯子就要扔,“李诚你有病啊。”
李诚一见我抄杯子,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的扑上来抢走杯子藏在身后,“别乱扔,这个杯子三万多,限量版,扔了怪可惜的。和你解释下哈,我没有病,从生理到心理,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掐你是我方法欠佳,却是刺激秦彻最有用的法宝。不信你等等,用不上半小时,他肯定醒。”
滚你的!
“真的我不骗你,就像刚才那嗓子,死人都得吓活喽,别说他只是单纯的昏迷。再说,以他那护犊子的性格,听到你受欺负,死了都得从棺材里跳出来。相信我,他真的很快就醒。”
“要是不醒呢?”我揉着**辣的疼着的胳膊,心里把他恨个要死。
不要脸的掐我,这个仇我记下了。李诚他瞧好吧,我要是不成倍的讨回来,我就不叫梧桐!
李诚尬了一下,挠挠脑袋说,“要是不醒就交给我,由我亲自掐他,什么时候掐醒什么时候算。”
我:……
他这是把自己当成钳子了,时时刻刻准备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