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鬼。
站在他旁边的黑色西装男一口气儿没喘好,咳得惊天动地。
歪果人的头都要垂到肚皮上了。
这家伙,连幅画都要计较,炸了毛儿的小脑斧似的,挺可爱。
唉,怎么说也是有着幼时情谊的二二哥,论关系,比岳铁要亲近的多。为了一帼画让他不开心没有必要,哄哄他好了。
“好久没画了手生,这不是拿他练练手儿吗。送给二二哥的画,马虎不得对吧。”
“你是也要给我画?”
我点点头,好笑的给他顺毛儿,“什么叫也啊,把这个字扔了。我就是在给你画打基础呢,咱俩那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有什么好东西我不得先想着你呀。”
秦彻这才笑了,眸子里光点跳跃,犹如午后阳光下被风吹起的层层涟漪。
画画的事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庄园西南角有一个高度达十多米的断崖,崖顶长着一棵落叶松,名曰迎你来松。
我这种喜欢特立独行的人当然是自己来的断崖,欣赏完落叶松,便站在崖边探头去看崖下是个什么样子。
还没看出个究竟,不知谁在我肩头拍了一巴掌,我脚步一散,人便朝着崖底栽了下去。
身体失重的同时,心口猛地下沉。
我吓得尖声叫着捂住眼睛,崖底有些什么我尚未看清,但十几米的高度摔个粉碎性骨折不稀奇,若是要了我的小命儿可能性也很大。
本以为不死也得伤,可世事就是那么的巧。
偏偏在崖壁上精准的斜长着一棵树,偏偏有一根树杈精准的穿进我的衣领又从后腰处穿出,精准的将我挂在半空中,像片枯叶随风摇动。
这片非常偏僻,一路走来连一个人都没有见到,而我手机揣在裤子口袋里,想拿也拿不出来,连自救也做不到。
一个人来这里探险这是给自己寻了条死路。
其实我也是喊过几声的,可那棵树的根似乎扎得没有那么结实,我喊一声,便会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