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愿的。
“袁大哥,是真的,若不是她做出了伤天害理之事,我又何苦大费周章的来求您呢?我给您跪下了也成,您要多少钱也都行!”
徐常晏真的差点就给他跪下了:“而且这个贱人现在是肖祁的夫人,我知道东厂和锦衣卫向来……”
后面的话硬生生的被扼杀在了喉咙里。这种事情怎么能当着本人的面去诉说呢?这可是朝堂大忌啊。
果不其然,袁苍带有杀伤力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耐烦。
徐常晏见他脸色不对,连忙拍了自己一下嘴巴。
“哎呀,都怪我,你看我这个人平时里就是傻乎乎的,也没什么心眼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所以袁大人我话不多说,我给您五十两黄金,您帮我教训那个贱人。袁大哥,我求你了!”
袁苍再次望向窗外,那幅美丽的景致已经消失不见,可能是风萧儿带着那个乞丐已经回到了府。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在怪徐常晏很不会找时机,耽误了他观看昙花一现美景的机会。
半晌,他饮了一杯酒,
“这个事儿怎么做?”
徐常晏大喜。既然这个贱人踩断了自己妹妹的一只手,那他就想让袁苍断她一条腿!
袁苍点了点头:“可以。”
……
回到肖府的风萧儿,连忙将人放在了之前秋菊受刑的案板上,因为她确实找不到合适的床板了,如果要麻烦莫七里,恐怕又会多生一事。
小幺脸色发白,声音发颤,“夫人……我觉得,这人只怕是活不了。”
风萧儿俯身仔细查看,将长而脏兮兮的头发徒手拨开,露出了男子的整张脸。脸部肿胀,难以形容。令小幺惊恐的是他的身躯,怪异得可怕。
风萧儿扯开湿漉漉衣衫,男子的身上尽是交错的伤痕,刚刚在河边,环境嘈杂,也没有看的太轻。
他的身躯是密密麻麻的有鞭痕、青一块紫一块,肩头还有一大片发黑的焦皮,显然是烙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