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闷,对于肖祁是否为真男人的事情而苦苦不解。
这关系到主人的大事,关乎到日后的自由,更关乎她,不值钱的一条贱命。
“我现在不与你们争辩什么,如果不想伺候就可自行离去。”
秋菊插腰,知道风萧儿性子软弱好摆弄,开始不依不饶。
“我们已经被送来了,如何再回风府?若离去,哪里能那么快找到下家?这样好了,你将督主夫人名头下的月银,每个月分一半给我们……不不不,应该都交给我们打理,我们便不走了!”
“好,但你们得保守秘密,不能让督主知道我与姐姐掉包的事情。”风萧儿捏了捏眉心。
见风萧儿一退再退,秋菊开始蹬鼻子上脸。
“你说保守就保守,凭什么?昨夜我们可是吓死了呢。所以,现在需要补偿!”
“那你想要什么?”风萧儿垂着目光,眼里的清冷已经渐渐被一种黑色的光泽所取代。
那是杀气。
可她终将其隐匿。
自身都难保,不能再生事端。
秋菊见自己都这样了,风萧儿还妥协,胆子便更大了一些。
她看了看风萧两只手戴的镯子,又看了看她的耳饰,与头上的玉簪。
很快,这些东西就变成她自己的了。
……
风萧儿满不在乎,她现在最最需要做的就是证实那一件事情。
肖祁平日里确实很忙。基本上都住在宫内。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娇妻在府,天还没黑就回到了府上。
谁知风萧儿居然乖巧的站在门口,翘首一望,也不知站了多久。
因为新婚,她着了一身娇嫩的桃色襦裙,面色含春,乖巧又端庄。
“您回来了,大人。”
肖祁睨了她一眼,此刻时入了夏,桃花灼灼,花瓣落入乌黑发梢,算是花落美人骨的意境。
他点头从容的走着,允许她慢慢的跟。
晚上,风萧儿主动要伺候他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