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庆道,
“皇上,给多少呀?”
“先给一百万两银子的启动资金!”
文庆却说道,
“皇上,您不会以为奴才会随身装着百八十万两银子出门吧!”
伊宁笑道,
“那好,一会儿让他去你那里拿!”
伊宁又对载垣道,
“这件事干好了,你是头功,前提是必须保证每一文钱都要花在该花的地方。
如果让朕发现了有跑冒滴漏,你这个军机大臣、礼部尚书也就干到头了!”
“奴才一定监督好下属,确保他们不贪不占!”
载垣急忙说道,
“奴才保证下属不贪不占!”
伊宁又道,
“不只是他们,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要出了问题,朕也绝对不会姑息!”
载垣跪下叩头,
“奴才请皇上放心,奴才自家日子还过得去,用不着贪墨!”
载垣和文庆一起出了咸福宫,载垣说道,
“皇上这是下了血本呀!”
文庆道,
“当初皇上拍卖宫里那些宝贝,大家骂声一片,就连我也是不同意。
现在看来,皇上心里早有计较,挡是挡不住的!”
载垣道,
“皇上有了这些钱,想到的却是天下孤寡,你我的心胸小了!”
文庆道,
“我觉得咱们的福气来了!”
“怎么讲?”
“你看现在的皇上做的事,哪一件走的寻常路,看起来特立独行,仔细想想,不这样,有些事还真做不了!”
载垣点头道,
“先帝爷也节俭,也勤政、也关心百姓疾苦,可是操劳一生,却是什么大问题都没有解决!”
文庆道,
“你想的透彻,我就不多说了,从大事上看,不拘小节,从小事上看,又节俭还不好色,别人做得到吗?”
“什么意思,不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