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想着找夫君生娃啊,以后少出馊主意,管好你自己就得了!”
说完,燕芷宁将两人都赶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茶楼雅室,三皇子气急败坏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水飞溅,“他们一个两个的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擅自行动,现在太子的人天天盯着本王,认定了这件事跟本王脱不了关系。”
卫兴也觉得十分奇怪,近日来,与三皇子私交比较好的几位藩王行事颇为乖张,找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还有的卖惨哭诉今年封地收成不佳,拖延上税,更有胆大者,偷偷插手京中盐务,所有的事情看似给出的理由合理,却又处处透露着不合理,异心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要说谋反,现在北燕帝还在,兵权大部分掌握在贺璟手里,三皇子他还真没那个胆子,虽然朝中对太子不满的声音一片,但是北燕帝力挺太子,完全没有废太子的想法,但是北燕帝终归有老死的那一天,到时候仅凭太子一人,这皇位能不能坐稳,还真是不一定。
但是北燕帝还没死呢,藩王就搞出来这种动静,害的他行动处处受限,三皇子思虑许久,猜测道:“会不会是礼王暗中捣乱?”
卫兴摇摇头道:“应该不会,胥王还在京城,他不会轻举妄动,否则就是害了整个胥王府。”
礼王便是胥王的长子,在京城,父子都被封王这也是头一份,但明眼人都明白,这不过是帝王策略罢了,为的就是找个好由头让礼王远离京城。
三皇子结交的藩王有几位便是通过礼王认识的,礼王的封地虽然偏远艰苦,但是只要他安安分分的,自能一世无忧。
“不管跟他有没有关系,现在就给那些藩王去信,让他们都安分点!”
“三皇子,不妥,如今太子盯的正紧,却一直迟迟没有问责,正是因为他没有证据,如果贸然去信,反而留下把柄。”
“那现在怎么办?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干等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