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樾清一直在暗中看着这一切,看到凤西翎慌乱的样子,他忧心的叹了一口气。
凤西翎一回到帐篷就猛灌了几口水,脑子里一片混乱。沈樾清走了进来,忧心忡忡的说道:“寂儿,她只是在戏弄你,你看不出来吗?”
凤西翎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毫无章法。他紧紧捏着杯子,指节泛白,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寂儿,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见她了,她交给我来处理吧!”
“不行!”
凤西翎摔了手里的杯子,拒绝的很干脆。
沈樾清吃惊的望着他,他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发过脾气。在自己的印象中,这个侄儿一惯隐忍克制,以前日子再苦也不埋怨一句。他时常觉得自己无能,不能给他更好的生活,而他的乖巧懂事,也让他无比的心疼。
这突然爆发的情绪,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若是以往,沈樾清大概觉得是好事,人都有七情六欲,憋在心里,反而对身体不利。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早已不是在小山村讨生活的普通百姓。
“舅舅,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沈樾清没再言语,默默的退了出去。
燕芷宁被两座“冰雕”又重新押送回了帐篷,一路上,燕芷宁问东问西,企图套点话出来,奈何两个人就跟聋子哑巴似的,她说什么都不理她,她要是不乖乖走,就停下来瞪着她,大有把她绑起来扔回去的架势。
识时务者为俊杰,燕芷宁在明知没有胜算的情况下也不硬碰硬,乖乖的回了帐篷。
回去后,她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走过的那些地方,用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描绘着,她大概只在帐篷附近五百米左右溜达了一圈,能得到的信息有限,不过里面的守卫是真的森严,百米之内必有一队精兵,凤西翎肯定也住这附近。
很快又到了夜里,西临的伙食倒是不错,顿顿有肉吃。用过晚膳后,燕芷宁躺在床上枕着胳膊,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外面风沙呼啸,像一头野兽在嘶吼,而帐篷里却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