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芷宁回头对他眨了眨眼睛,
“后天出发你就知道了。”
出门后,燕芷宁看到躺在门外的猪头脸,觉得把她扔在沈寂家门口也不是个事,于是找沈寂要了盆水,泼到了她身上。
冬日里的水,冰冷刺骨,那滋味,可想而知。
小兰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她一醒来就看到燕芷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都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寒冷,眼神惊恐的连滚带爬逃离了燕芷宁身边。
小兰长这么大都从没有吃过这种亏,在燕芷宁面前她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呵!”
燕芷宁冷笑一声,她还以为这黑脸丫头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是没遇到硬茬啊!
“好了,门外的麻烦也给你解决了,我要走了。”
“嗯。”
燕芷宁走后,没多大一会儿,沈樾清便回来了。
他进屋放下药箱,搓了搓手道:
“小兰呢?送回去了吗?她没事吧!”
“没事!”
沈寂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任何情绪,但是沈樾清依旧敏锐的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
同时,他闻到屋子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劣质香味,这种味道对他这种常年和药草打交道的人来说很熟悉,是蒙汗药的味道。
“屋里怎么会有蒙汗药的味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寂自然不会说他差点被小兰给那啥了。
“没什么。”
沈樾清到底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今天李寡妇来的太急太突然,他来不及多问多想,到了隔壁村才发现,李寡妇口中快不行了的人压根就是无病呻吟。
他都说了没病,病人却非说自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现在看来就是在拖延时间。
他仔细看了看沈寂,发现他的衣服换过了,颈侧有抹可疑的红色,他哪里还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
“她、她对你做了什么?”
沈樾清气的胡须都在颤抖,声音变了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