昺看着被泼着红漆,家门口还挂着两盏白色灯笼的正门发了一会呆,转头看向郑东东:“你打听到的就是这里没错?怎么还在办白事?”郑东东朝着四周望了一眼点头:“没错啊,少东家,肯定就是这里,端木府,少东家你看那边还有个牌子掉地上写着呢。”赵昺顺着郑东东指的地方望去,确实有个门牌上写着端木府三个字,只不过这门牌早已掉落在地上,被人随意的丢在角落里,此时赵昺听到屋内传来哭喊声和打骂声,连忙带着人推开房门往正屋走去,来到正屋一看,只见灵堂上挽联写着悼念亡夫的词,灵堂前跪着两个女子正在大哭,而几个泼皮无赖打扮的壮汉正在一旁站立,领头的一人则是想要去拉跪在地上的一个女子,而他和女子之间有个和赵昺差不多年岁的少年正双手张开拦在中间,灵堂中的众人听到赵昺一群人冲进来也是全部望向赵昺,那泼皮无赖的领头人大喊一句:“呔,你是谁家的小子,这时候来这里干什么的!”
赵昺见此情形,也差不多明白是什么套路,于是看向那个泼皮:“你又是谁,在下隆兴商会少东家,来此处是想找端木大夫前去出诊的。”那泼皮一听赵昺是隆兴商会少东家,也不敢太过无礼,连忙抱拳向赵昺说:“见过这位公子,端木仁逸已经在几日前就身死了,但是他身前欠了我等大量银两,而且也签字画押同意将其妻女作为抵债卖给我等,我等此次前来自是要拿回欠款来的,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赵昺看了看灵堂里跪着的二个女子,先整理了一下衣装,随后向着灵堂先鞠了三个躬,赵昺身后的几人见赵昺鞠躬,也是各自整理衣装后向灵堂行礼鞠躬,那二个跪着的女子见此,也是收起了哭声,向着赵昺等人回了一礼,那年轻的女子还拉着那个少年也一起跪下回礼。赵昺待礼数周全后看向那泼皮:“端木大夫的家事原本我赵某也不想干涉,不过各位在灵堂之上就想带走他的妻女未免于理不合,今日不如先行离开?等他日再来谈债务事宜如何?”“赵公子请了,非是我等愿意在此时此刻骚扰灵堂,而是这端木一家原先就打算不认账,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