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地的中间,有一条进城的大路。
此时,路上走着许多衣衫褴褛的流民。
他们都是得知雉县有粮食吃,一个个才来此的。
他们看到路边就有许多人在种田。
纷纷停下了脚步,不解的看着他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在种地吗?”
有人观看了他们很久,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听到这有气无力的声音,那居民就知道是准备投靠黄渠的流民了。
他此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倒是认真看了他几眼,才道:
“我们这是在种水稻。”
听到居民的回答,那流民竟然嗤笑了一声。
“谁叫你们种的。”
“夏天种水稻,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这么热的天,水都是干的,种下去怕不是要被蒸熟。”
他们虽然是流民,但不是一开始就是流民,对于这个稻的生长规律是清楚的。
“可不是吗?”
“但我们主公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不知道是那个人在主公面前说了谗言。”
他插下几根秧苗,叹了口气直起身道。
“这,你们主公竟然会同意如此的决定。”
“简直是...”。
那流民后面的话没说,他还要靠着黄渠的粮食活命呢!
要是说了他的坏话,传到黄渠的耳朵里面,他可就芭比扣了。
不管怎么说,黄渠是他遇到过的最好的一个县令了,如此体恤他们。
说给他们粮食吃,就给他们粮食吃。
他就是因为得到表弟传过来的消息,才来此的。
看着城门,他不由得把刚才的想法抛出脑海,朝着城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城外的流民虽然多,但真正停下来攀谈几句的几乎没有几个。
...
与此同时。
雉县内的校场里。
搭建的有一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