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平静的抬手:“不用多礼。”
黄渠的言谈举止没有丝毫问题,绝对是世家大族的风范,就是不知道是那家的人。
如此年轻就做到县令的位置,以后绝对前途无量啊!
想到此,他们也都是稍稍正色几分。
“不知大人是哪家的公子,我等怠慢了。”
黄渠摇头,道:“我曾经是桃花源村的村长,不是你们说得什么公子,不知你们晚上拜访本官,有何指教。”
桃花源村的村长!
他们纷纷相视一眼,都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难道说他不是张咨的人。
“敢问大人桃花源村在何处。”
黄渠也很疑惑,他们怎么就问这种跟城内情况毫无关系的问题,想了想,还是耐心解释:
“南阳紫山。”
南阳紫山!
紫山他们知道,不就是一处乡野之地吗!
连个像样的集镇都没有。
但什么桃花源村,那是什么地方,他们听都没听说过。
如此粗鄙之人,还是个小毛孩儿,竟然也能做县令。
岂不是说他们以后在这里干什么,都得给这个孩子汇报。
“敢问大人年芳几何!”
“曾经在哪里读书。”
“如何坐上这个县令之位的。”
“······”
这来者不善啊!黄渠看了庞统一眼,后者同样也回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看到黄渠这不经意见的动作。
他们以为是黄渠心虚了,不敢说出自己的来历,这不是有鬼吗!
于是更加轻视起来,行为也更加放肆,在县令还坐在位置上的时候,他们甚至都在公堂内走动起来。
张老爷先沉不住气,他什么身份,何时受过这种气,简直比黄巾军在的时候还令他难受。
他指着黄渠,语言也粗俗无比:
“小小的一村之长,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冒充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