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阎解成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哭着哀求想要回来。
只不过这事他办不了,跑了一趟街道办,王主任也说这不是过家家儿戏,不能随便调动。
无奈之下,闫埠贵只能尽量安抚,没有什么太好的法子。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李渔。
也就是他现在落魄,要是跟以前那样,还是院里的三大爷,那他非整死李渔不可。
“5000点负面情绪值!”
来自闫埠贵的极度怨恨。
眼瞅着闫埠贵头顶上空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死灰色数字,李渔不由暗笑一声,继续加大力度,说道:“闫埠贵,我就说吧,上山下乡活动很是锻炼人,只要阎解成好好表现,将来回京城,组织肯定会给其安排再就业。”
“对了,等明年要是咱们大院还有名额的话,我看干脆就让你们家闫解旷去好了!”
话落,李渔就看到闫埠贵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头顶上空也接连浮现出两个巨大的死灰色数字,瞬间破防。
现在他大儿子已经被霍霍,这要小儿子也去上山下乡,那他以后还如何养老送终?
“李主任,我先回屋了!”
闫埠贵不想聊了,脚步匆匆闪人,也就是不敢得罪李渔,不然的话,他已经跳脚骂娘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
就在李渔逗闫埠贵的时候,后院聋老太太那间屋子里,傻柱正在跟秦淮茹说悄悄话。
“淮茹,今天好像是七夕,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
“这是个好日子,要不咱俩试一试?”
好几天没有滚床单,傻柱也想了,跃跃欲试。
虽说没有蓝色小药片,但傻柱还不信了,离开药片,难道他就不行了?
说不定他的身体已经形成本能反应,即便没有药片,也很是勇猛?
“算了吧,今天有些累!”
秦淮茹翻了个身,以免被傻柱看到自己心虚的表情。
在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