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风卷残云之势,吃了个精光。
吃饱之后,李渔不忘兑换了一大瓶药酒,放到柜子里,回头下班之后,再喝上几盅。
为了帮老许家传宗接代,他算是豁出去了,很是舍得下本。
不过话又说回来,昨晚深更半夜,许大茂还在给他贡献负面情绪值,等于是变相报销了。
想及此,李渔嘿然一笑,往外走去。
班还是要上的,扯个幌子,做做样子。
还有按照他跟于莉商定的计划,过阵子,钟表修理店也可以开起来了。
到时候,他就有两份正当收入,可以放心大胆购置东西,即便大院众禽举报,他也丝毫不虚。
当然了,该低调的时候也要低调,考虑到这个年代的特殊性,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李渔,你昨晚折腾什么呢?我怎么听着好像有东西塌了?”
对门的闫埠贵满脸疑惑之色,忍不住开口问道。
昨晚他隐隐约约听到动静,本想起床查探一番,但被老伴劝住了。
“床塌了。”
李渔嘴角微翘,如实答道。
“床塌了?哈哈,塌得好啊!”
“李渔,就你们家那些破家具,早就该散架了。”
“像你这种破落户,也好意思跟人相亲?也配娶媳妇?!”
闫埠贵幸灾乐祸,讥嘲道。
就因为李渔那一番话,他们闫家的儿媳妇跑了,这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让他极其难受,这个仇也算是结下了。
只要被他逮着机会,那肯定便是一通冷嘲热讽。
比如说现在,知道李渔家的床塌了,闫埠贵比谁都开心。
不过笑着笑着,闫埠贵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因为李渔的反应有些古怪,一点都不恼怒,连带着神情也有些古怪。
“确实,塌了也挺好的!”
李渔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床塌了之后,顿时解锁更多姿势,以致他今天都不想买新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