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来聊这个的?”
许则令无奈道:“这只是其一,其二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哦”了一声,时奚任性道:“我视情况看答不答。”
“很简单的问题。”
许则令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微微垂着眸看窗外的水色繁华,玻璃上倒映出他颀长的身形,俊美的五官。
他伸手,右手触碰在被太阳晒得微烫的玻璃面上,声线有些低,定定道:“小奚,你和意朝……是朋友吗?”
这什么怪问题?
这么一提,时奚又想起许意朝离去时那个眼神了,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好,“谁跟这家伙是朋友了?”
见他这么说,语气又是这样的,许则令便默认二人仍然像以前关系不好。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作为许意朝的“兄长”,他竟可耻地感受到了庆幸。
庆幸许意朝并没有在时奚那里讨到好处——除了那两个吻。可他早晚会将这些一一抹除的。
他喉结微滚,声音更加轻,“那我们呢?我们是朋友吗?”
时奚:“我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对,我们一直不是朋友。”许则令轻轻道,松开了放在玻璃面上的手。
我们一直是未婚关系。
他如此道。
一直到挂断电话,时奚都不知道许则令什么意思。
令人疑惑的事又增加了。
真是,这俩兄弟简直一个样,都爱谜语人。
时奚眉眼恹恹,顺手将手机一放,头发干了仰头就睡。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不如想想那 0 的炮灰值吧,这才是令人开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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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奚这一觉睡到下午六点。
窗外天都暗了,橙色的光芒穿过玻璃窗落在地面,将整间卧室照得暖洋洋的。
却莫名令人产生一种孤寂感,好像哪里都不是家。
时奚知道自己这是睡懵了。
于是他缓了缓,将这种感觉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