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闫昭没什么事就想去大队里和后山逛一逛。
明天去镇上,假装邮寄到了一些东西,毕竟她表面上的行李就一个大包和一个小包。
不知不觉又走到那个形同槁木的女人家附近,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听见里面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骂道:
“你个死贱人,你是不是想烫死老子?
老子特么的辛苦上工养活你这个吃白饭的,你就这么伺候老子的?”
就听见房间里面“咣”的一声,类似铁盆摔到地上的声音。
“这苞米面粥能特么烫死人你知不知道?还是你就想故意烫死我?”
然后就是两个响亮的巴掌声。
“说!你是不是想烫死我?烫死我以后你好去搞破鞋?
吗的,真是一天不打你你就特么的犯贱!
好,今天我就满足你,接着给你松松你那一身的贱骨头!”
又是几声巴掌声,同时伴有踹人的声音。
从头到尾没有女人的任何声音。
家暴?吗的,闫昭最特么烦的就是家暴的。
“咣”的一脚踹开大门,闫昭快步走到屋内,就看见一个女人抱着头,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
一个一米六左右,三十多岁的黑瘦汉子,站在旁边喘着粗气。
看到有人进来,嘴里不干不净的转头骂道:
“哪个不长眼的?”
“你姑奶奶!”
闫昭上去就是一个飞踹,直接一脚把他踹到三米开外的墙上,又滑到地上。
“咳咳咳”
“现在新社会,你竟然还效仿以前地主老财打老婆的风气?
说!你是不是怀念以前?你是不是不服从管理?你是不是想造反?”
闫昭问一句踹一脚,当然是控制力道的,要不然就这几脚,估计他早死了。
孙老大只觉得浑身都疼,这是哪来的煞星?
为什么打他?她又在说什么?怎么完全听不懂?自己的老婆不是想打就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