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锅,要不是他指使自己去干这些事,至于挨这顿打吗?不套出点情报他不甘心,这顿打不能白挨!!!
“朗姆大人,咳咳,那个家伙就是杜康?他也太嚣张了!!而且居然还对您这么不敬,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还有BOSS,他不管管吗?连琴酒都不能......他算什么!!”
看着愤愤不平的安室透,胁田兼则知道他心有不甘,所以安抚道:“波本,你既然跟季清渌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她身边负责保护她安全的你应该也体会过他们的厉害。”
“这......季清渌没遇到过什么危险,所以这方面我感触不是特别深。零星的几次,也只是觉得他们......但仅仅是这样的话未免也......”
“你也知道我们组织对待叛徒的态度,而杜康,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时抽身离开,全身而退的家伙。至于原因,很简单,整个组织没有谁能拦得住他。哪怕是琴酒和已经死了的赤井秀一联手,也没办法做到一击必杀。而如果给他反击的机会,组织遭受的打击是无法估量的。”
“那就任由他这么嚣张吗?而且,如果他和季清渌认识的话,那是不是说明组织已经成功渗透种花家了?”
胁田兼则:想的很好,下次别想了。
“没有的事,那家伙就是出来玩的,他家里人估计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安室透:你看我信不信,季清渌不知情,我怎么感觉你在诓我。
胁田兼则叹了口气:“那家伙是琴酒引荐的,而琴酒引荐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当时正准备去完成一个任务,是收服一个规模不小的帮派。结果正好杜康当时也挑中了那个帮派,准备加入进去的,被琴酒这么一搅和,当场就把琴酒打了一顿。要不是看在琴酒地位最高的份上,估计琴酒也得跟那群外围一样折在那里了。”
安室透聚精会神的听着,双眼燃起八卦之火,胁田兼则见对方感兴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干脆全说出来以示安抚:
“之后杜康就压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