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牵扯的人太多,全部严惩不太妥当!东主此来福州,最要紧的还是赶紧动工造船,只要这些人以后听话,倒也不是不能放他们一马!”
“全部放过也不行,府尊一到任他们就敢如此,若不严惩几家,恐怕以后的差事不好办!”
“所以要把握好尺度,既要显示出府尊的威严,又不能让整个福州都陷入震动之中!”
“陈家在京中有一位侍郎、两名主事,让府学把陈与义开革出去!府尊在任时不许他科举,若是他家人识趣,倒也可以就此作罢......吴家已经数十年没出过进士了,当抄家问罪,将吴慕贤流放云南......黄季堂不过家中庶子,不受嫡母看重,可请新提学革了他的功名......”
幕僚们七嘴八舌地商量着,很快就拿出了处置方案,背景扎实的轻轻放过,背景一般的小惩大诫,没背景的直接一棍子打死,拿来杀鸡儆猴。
如此这般,顾镜的面子有了,本地几个家族受了教训,还没结下解不开的仇,以后有什么事情找上他们,也好开口说话。
只是可怜了吴家,这下要家破人亡了!谁让他们没背景还敢掺和这么大的事情呢?
“那几名寒门士子今后恐怕会被福州豪门所不容!府尊刚好收服他们,借他们拉拢那些寒门士子,以制约当地豪门!”杨世恒摸着胡须说到,这次他事情办得漂亮,顾镜肯定少不了赏赐。
“给他们换个住处,送些经书笔墨过去,让他们安心读书!等把那几个主使者抓回来再放他们走!”顾镜微微点头。
等这些寒门士子离开前,他还打算抽个时间去问问他们的功课,再勉励几句,送几本书,这些人还不死心塌地归顺自己?
花不了几个钱,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自己爱护士子的名声就能传播开来,这等惠而不费的好事怎能放过?
短短几天时间,顾镜就干净利落地处理好了这起生员闹事,让整个福州都知道了他的厉害,这下起码在明面上没人敢不服他了。
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