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那趟镖,掉落云河内生死不知。
本来景琛已猜测是否云冠玉便为那一子,在景琛准备继续深入查探寻其样貌时,发觉有人在暗中跟踪他。
扣扣扣……
三声敲门声,打断云知府继续观信。
“阿爹,可是相公来信。”
云槿姝前来。
云冠玉在外查案,云槿姝忧心云冠玉,晚间睡眠浅,在衙门内暂住,她的卧房和云知府夫妇只隔一堵墙,衙役前来禀报之际云槿姝听见醒来,忙起身捯饬好来办公房。
三声敲门,云槿姝并未因忧心便无礼数直接推开门进去,在云知府开口进来,方推门入内,问及云冠玉。
“姝娘莫多忧,案子已明,飞贼已捕,冠羽不日便会押飞天遁归来。”
搁置公案上的案件格目,云知府直接递给云槿姝,在云槿姝看案件格目之际,云知府手中握着他收起在官袖内的手书,见女儿如此忧心案子,其内更多还是担心她的相公,云知府手摸嘴角短胡须,须臾之时,他还是将那份手书也给云槿姝。
“姝娘……”
“阿爹,这是阿兄上报来的表册。”
看之案件格目最后署名,云槿姝一时将目光转向云知府,便见云知府拿出来的手书,景琛外出半月去做什么,只一息,云槿姝心头明了。
“阿爹,阿兄外出去查相公身世,现在也在云河县,莫非是阿兄已查知相公身世,相公乃是云河县中人。”
含情目瞬间如星海绚烂,本在瞧着飞贼已抓,案件已明,云冠玉不日便归,云槿姝心头浓浓担忧立即消散,圆乎乎脸蛋上眉眼弯起笑开颜,此刻更是欢喜自心底踊跃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