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云槿姝一言:
娘子在此稍等,他再去瞧瞧他处,可会有线索在。
除却他刚刚想到之法能够轻易飞跃外,轻功卓越不借助任何外力就可飞檐走壁,如此能耐之人,决计不多。
他轻功并不弱,但若是不借助外物,他做不到毫无任何痕迹取走正中心花灯,盗走花灯之人若不借助任何外力,绝对非乃寻常的练家子。
若娘子的花灯乃王家小娘子着人所盗,此等能耐之人能被一小娘子所驱使,要么王员外非乃寻常商贾,要么赌堂内有猫腻,堂子哥能耐不凡。
可若非乃王家小娘子着人盗走娘子的花灯,那么又是何人会盗走一盏只是瞧来奇巧的花灯,且不盗往年的就盗了娘子的,是有何目的在?
不漏一寸一角,云冠玉将情缘阁四楼探看了一个遍。
情缘阁统共四楼,一楼厅,视野宽阔且喧嚣,最为打眼,二楼雅阁,小郎君们听曲品酒诗词歌赋阁间,来往侍女仆从甚多,也极其打眼,三楼香阁,坐楼小娘子们所居之阁,日日夜夜有情缘阁的护卫看守,守小娘子们不被醉酒撒泼来客叨扰。
最高第四楼,除冯老板所居阁间外,余下阁间只接待西巷府的大人物。
寻常之际,四楼最清静。
盗灯之人从一楼过二楼上三楼层层最后上来四楼的可能要小于直接从楼顶自四楼窗棂跃入到四楼的可能。
探看同时,云冠玉心中一一做出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