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我又为何要将你绑在身边?”女人依旧笑着,眼神看似宠溺,实则霸道、专断,享受把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
文伶儿闻言,手指紧了紧,她缓缓扭头看了对方一眼,又收回目光继续看窗外,“不想。”
她不是不想,而是不喜欢这种什么都无法自己做主的感觉。
“呵呵。”女人轻笑出声,端着茶杯来到舷窗前,跟她一起看向窗外忙碌的码头,“风歌,你跟我很像,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被别人掌控。”
文伶儿咬牙沉默,等待对方的下文。
女人切入回忆,眼眸开始变得深邃,嗓音有些飘忽,“二十九年前,我不听老真王劝阻,也就是我的父亲,按中原的叫法,他是你的外祖父。
我只身一人来到东巍,那时的我对中原人、中原的各种事物都充满了好奇。我学习中原话,并向很多人传授我们南藩一些简单的医蛊之术,自然,我也从他们手中学到了很多,其中有善亦有恶。
我花了两年时间,踏遍了东巍每一寸土地。正当我带着满满一脑子新知识打算回南藩时,却意外遇见了你的父亲。”说到此处,云芝的眼中闪过一抹异彩,连同嘴角也浅浅勾起一抹幅度。
“风歌,你从来没向我问过你的父亲是谁?你真的不好奇吗?”女人偏头看过来,看得文伶儿极其不自在。
“不好奇。”她道。
不管是谁,总之没养过她,她一直都拿文子骞当父亲,也只认文子骞当父亲。
云芝手指轻轻在茶杯里蘸了些许茶水,在舷窗上缓缓写出一个名字,‘文子骞’
文伶儿盯着眼前往下流动水珠的三个字呆立当场,瞳孔剧烈颤动。
“你——”
文伶儿后退几步,大吼,“不可能!”
怎么可能?
怎么可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觉得我比文子骞大了太多?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云芝重新坐回桌前,她放下茶杯淡淡道,“在我们南藩,妻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