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乐意的很。
她,她就留在这里,不会缺她的吃穿,算是全了一场夫妻缘分。
萧玲琅的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拓跋晋的身影,期望他能够回头。
“这是昭昭挑选陪她的人的画面。”拓跋晋从袖口掏出一幅画,递给身后的人,链子上的铃铛叮咚作响。
他微微眯着眸,对付小姑娘,还是得用人心。
这几个月来,效果显着,敢一次次的忘记他,呵,他要在她骨肉里全刻上他的印记。
是夜,夜深露重,内殿的门吱呀一声弹开。
男人踩着烛光进来,嗅着空气里的馨香,被群臣闹的头痛脑袋得了片刻缓解,香炉里的香已经燃尽。
伏在白狼皮所制的毯子上美人,玉体横陈,听到他脚步声后,慌乱的抬起眸看向他,娇腻着唤着,面上还有异样的红。
“叱奴哥哥~”
她难受的扯着已经不能蔽体的衣裳,
美人香,漠北王庭里的一种密香,用来添加闺阁情趣的,只是使用者不会记着事,后来被禁用了,他找来当初制这香的方子,命人又重制了些来。
叹了口气,踩在链子上,指尖滑过美人光洁滑腻的背。
抄膝将人抱起,走向床榻。
找来这么多的避火图,不学,岂不是浪费了。
铃铛声伴随着美人娇弱的低泣,在昏暗地殿内奏起,久久不断,男人一身湿气浓重的玄袍静静地落在毯子上。
黑与白交映着,外面一场急雨落下,打湿了王庭的一草一木。
“睡吧。”
拓跋晋餍足后,手给昏沉的人顺着发,想他,他现在可没以前好哄了。
就着灯光,他看到今日递给小姑娘的画册,注意到上面的泪痕,指尖顿了顿,抚着怀里的人。
昭昭已经三岁了,是该给她找个伴读,培养个心腹,只是人选难以抉择,贵族的孩子是好教一些,但他已经着手在处理他们了,再用他们的孩子,岂不是在昭昭身旁埋下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