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这一日的心情,跌宕起伏。
彻底在萧玲琅心里印下一个坏人的形象。
“狼主今日休朝!”
“是。”宁允甩着拂尘高冷的回答,他转身欲走,但还没踏出半步就被那群老臣团团围住,追问狼主干什么去了。
这个从来没有过的情况,狼主现在人还在王庭,又没出征,怎么突然就休朝了。
宁允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拓跋慕坐在轮椅上,等着那些老臣问完散去后,才推动轮椅到了宁允面前。
“奴见过王爷。”宁允躬身行礼。
“免了。”拓跋慕手指曲起敲着扶手,他抬起那是清淡的眸子,对上宁允谄媚的眼。
“是她出什么事了吗?”
语气很平淡,但是还是听出一些担忧。
在皇家贵赓里长大,宁允也算有些眼力见,他主动推上拓跋慕的轮椅,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奴给王爷送出宫道,宫门外应当有人来接王爷吧。”
拓跋慕指尖微翘,看来是和她有关。
先前叱奴不是说她情况稳定了吗,活死人,现在是恶化了?还是她情况更好些了。
拓跋慕有心想从宁允那里探出一点消息,奈何这人看着谄媚,实则分寸有力。
“狼主这两年多废寝忘食,做奴才都心疼,王爷,你是狼主的亲兄,有空时还请王爷劝劝狼主注意身体。”
“叱奴身体真出问题了,严不严重?”拓跋晋紧张的握紧手,回头看向宁允,“带本王去陛下的寝殿,召太医了没有。”
“王爷,您放心。”宁允不想点的太明,将拓跋慕送出去后,就转身去了栖月宫。
拓跋慕望向宫门,指尖微抬,看来是她出现了问题。
废宫中,清菡拎着食盒,脚步轻轻的,生怕吵着那榻上倚偎在一起,还未醒来的二位主子。
放下食盒后,她转身离开。
忽地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小小的声音,她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