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度扫到她捡到床上的那些珠宝,拓跋晋气着气着,笑出了声。
喜欢这些,他多的是。
不够,他再去抢。
抚着小姑娘的柔顺的发,他有些懊恼先前自己的态度,也许她都忘记了呢,他怎么这么蠢,非得提常琲的名字。
想到常琲,拓跋晋理着小姑娘的发,又得意的笑了笑。
人是他的,想和小姑娘殉情,门别说是门,有一丝缝隙他都会给堵上。
什么无辜,遭人迫害,他常琲要是有种,为什么护不住自己的妻子,说到底还是贪恋权势。
还得感谢他常琲没种,要不然小姑娘还落不到他手里。
在萧玲琅身前印一记梅花,拓跋晋心底舒畅了些,又招人去地牢里给某个人报个喜,将其打包送回南梁。
谋害广宁公主的犯人,怎得,他良心大发,卖南梁皇族一个面子,好心给帮他们捉到真凶。
至于怀里小姑娘,让他想想,等她情况稳定些,怎么惩罚。
至少。
这废宫,她这一辈子是离不开了。
清晨,殿内烛火默默的燃着,拓跋晋将昨夜取下的链子再给她锁上,才转身离开。
日上高头时,殿中稍稍明亮一些,纱帐里头的人才慢慢睁开眼睛。
萧玲琅先是愣了一下,先前那个的人不在了,她扶着床柱坐起身。
肚子发出一声咕噜声,舔了舔唇,她没有像昨日才醒时,直接光着身子下床,这次她裹了被子,从床下一点点挪下来,爬三步,歇一会儿,慢腾腾的挪到她昨日找到吃的地方。
昨日被她吃掉的果子,今日又添了回来,抬起手臂去扒拉时,手被什么刮了一下,她伸手去够,拿了起来。
打开食盒,有吃的,孤上朝去了。
她一字一字念出来。
“孤,上朝,去了。”
抬头慢吞吞的思考。
孤?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黑蛐蛐的东西,拧了拧眉,在嘴边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