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渐浓,拓跋晋姿态斜睨的坐在上深色木椅上,松散的衣袍随意挂着在身。
随着匕首插入临安心脏,他收回手。
她最好乖乖得回到临安,拓跋晋扇了下眼睫,他只当她,太想家了。
若是跟着常琲,拓跋晋目光似冷似狂,喉结重重的滚动着,捻着平安佩穗扣。
他会撕碎他们。
……
庆安坊。
连着三两日的阴雨,终于放晴了,萧玲琅坐在屋檐下跟着如娘一起摘菜。
如娘自然不可能让她做,但相熟之后,萧玲琅自当熟稔,拉着她的胳膊软磨硬泡。
如娘是万分不敢让她碰,小心翼翼地生怕磕着她。
但这院子就她俩人,如娘又大了她一个辈分,思来想去,最后搬了凳子给她,让她帮忙把干菜摘开,铺开就行。
萧玲琅认认真真地摘,但没一会儿,在暖洋洋的日光下,困意就席卷而来。
她眨巴眨巴眼,望着洗好菜,又去晒被褥的如娘,不由得羡慕的露出星星眼。
唉~她还没如娘有活力。
把脑袋里困意晃悠掉,萧玲琅一边摘着菜,一边新奇的留意着落到屋檐上的鸟。
叽叽喳喳的小雀,眼睛溜溜的转着,翅膀扑腾扑腾落在了她面前的蒲筐里,捡了一片菜叶子。
萧玲琅眼睫颤了颤后,侧眸望着小雀吃的津津有味,眉间升起疑惑,“鸟不是吃虫子的吗?怎么你吃菜啊?”
忙着进食的小雀没空搭理她,吞下一片干瘪的菜叶子,噎的抻了下脖子,嫌弃一眼,扑腾翅膀又飞开了。
“???”
萧玲琅眼里是大大的疑惑。
她刚说完,它就跑?
吓着它了?
摘了两片,想到刚刚小鸟的样子,萧玲琅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犹疑了会,望着手中干瘪菜叶,神使鬼差的也往嘴里送了一片。
微微苦,有些嚼不动。
“哟!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