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脸颊粉红粉红的,在纶图走后,窝在拓跋晋身侧好久都不敢动弹和搭拓跋晋的话。
拓跋晋眸中映着小姑娘惶恐羞恼的神色,眼中笑意加深,戳着她的手,“又不理孤了。”
“妾没有。”萧玲琅嘟着嘴反驳,抱着他的胳膊,眼波流转,“狼主刚刚是不是捉弄妾呢,妾打扰狼主已经很心虚了。”
拓跋晋牵起嘴角,“孤怎么会是捉弄月儿,只不过月儿不理睬孤,孤以为月儿生气了呢。”
视线停驻,他顿了顿,故意说道:“倒是没看出月儿心虚。”
萧玲琅浅浅的掀起眼帘,抿着唇轻轻地瞪着他,不与他纠结这个事,怎么解释他都按他的理解来说。
望着空荡荡的大帐,还有他们推演一半的沙盘,萧玲琅松开手,起身看过去。
“妾就是来看看狼主,在帐前,侍卫说狼主在议事,妾就要回去等狼主,那侍卫却一头扎进帐里。”
走一步歇半步,她回头望向靠着椅座含笑的人,语气带着抱怨,“狼主上次离开,便是在妾睡着后,悄无声息的,一走就是三两天。”
若是能知道他作战的规律,逃走时也能多一份安稳的保障。
碧溪说不能贸然行事,这里是他的天地,不做万全的准备,被他抓回来不过是瞬息的事。
收紧呼吸,她转头走到沙盘旁,眸中闪过好奇,看了两眼,发现也没什么,又收回目光,走到拓跋晋的对面,双膝盘着坐下。
“狼主面前这是城图。”
“嗯。”拓跋晋见她直接跪坐在地上,眉头微微皱了下,“地上凉,过来坐。”
萧玲琅蹲着挪过去,从案上是拿起羊皮纸,看了两眼,刚准备放下,发现下方还有一张大的地图,她伸着脖子凑近看了看。
指尖滑过一处,“北地……往上走……这里是王庭。”
她回过头看着拓跋晋。
拓跋晋将人圈回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落在她的腰间给她按捏着腰,“对,那儿是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