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不是阿娘想悔爷爷定下婚约。”
萧玲琅细脖子一梗,问出近段时间的担忧,声音哽塞,眼泪婆娑的望着杨青宛,他看了好些话本都是这样棒打鸳鸯的。
马车外,常琲准备行礼的手也一紧,玲琅问出了他想问的,萧家是不是后悔这段婚约,常家早不如往日,他还未成长起来。
杨青宛被自家女儿气笑了,抬手轻敲了下萧玲琅的额头,“笨,还没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与你也说不明白,我自与常琲谈。”
马车外适时响起常琲清润的声线,“晚辈文宣,见过萧夫人。”
杨青宛眼神暗示小姑娘别乱动,浅笑盈盈的撩起车帘看向这个温润的年轻人,点点头。
常琲欲开口,但被杨青宛打断。
“文宣莫被这小丫头扰了心,她最近被我管的有些严厉些了,马上就要及笄,等你们完婚后,还是这性子不行,今日我陪她去,你且安心在书院准备春闱,”
三两句话,杨青宛就安了少年少女的心,瞧常琲还目光濯濯往马车里看,杨青宛对他愈发满意,但还是没让他们去临安街。
女婿的前程也关乎女儿的前程,她自是要看重些。
马车走动后,萧玲琅扒着车窗看着常琲还站在原地,朝杨青宛投去一个幽怨小眼神。
杨宛青冷笑,说话也不客气,“谁让你去招他,人家好生温着书。”
临安城是南梁除帝都外最富庶的地方,临安街则是临安城最繁华的街道,街上的铺子,萧家占了一半。
但时下南梁商贱,所以杨青宛非常在意常琲的春闱。
临安街上张灯结彩,耍鼓的、舞狮的、来来往往挑担子吆喝的商贩,一片繁华,萧玲琅带着禅心挤进人群,杨青宛也不管她,只是叮嘱道:“我去酒楼里看看,玩够了就早些回来。”
“知道了,阿娘。”萧玲琅欻了些碎银在荷包里,戴上帷帽对杨青宛摆手。
“哇,小姐你快看,是吐火龙欸。”
虽然每次都看,但禅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