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袁博文的目光立刻投射过来,再次放下手里的茶杯:“愿闻其详。”
“按道理,两人都是政治上的老手了,何况还有这么多的政治家和民众们,他们都应该有自己的思考,何以让我觉得,这两个人都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那就是,无论哪种主张,都不可避免的会对当前的社会形态,尤其是资本和政府平衡的问题产生致命的影响,也就是说,这两个方向最终都只是方向,我不认为他们的想法能落实,难道没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吗?不应该啊。”
林宇辰完全没听明白马特在说什么,但他觉得这实在是有点没面子,好像自己不配坐在这两个人面前一般,所以面无表情,继续端起茶杯喝茶。
袁博文反而摇了摇头:“阁下,你很聪明,一眼就看到了实质,也说明你对政治和社会很熟悉,你说的问题,也许老百姓不明白,但当局者和那些世家的掌权者怎么可能不明白,但我只能说,你并没有真正站在末世,以及当前炎朝政治与资本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这一点上去看待问题,简单说,你认为人性复杂,却反而把一个本来很简单的问题想复杂了。”
马特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才慢慢点了点头:“我想我有些理解了。”
他站起身来,开始在房内来回踱步,林宇辰不禁有些纳闷,不明白马特到底理解了什么,何以突然变得如此严肃。
恰在此时,马特停下脚步:“部长大人,从面上来看,似乎偷袭新格兰号,差点让一船人葬身的,便是武烈煌了,但这种把戏却很拙劣,似乎很容易看出来是故意栽赃给这位主张死刑的政治家,那么很明显,栽赃的人就是帝破天,或者是他背后的世家。”
袁博文双手一摊:“我可什么都没说。”
一旁的林宇辰嘴张成了O型,怎么也不明白怎么一下牵扯到了新格兰号空袭的事情,但听到袭击他们的,很可能就是世家中的一家,再回想到自己在学校里面学到的一些基本知识,对这些大资本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这会不觉对这些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