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失传了50年,经过李站长挖掘后重现人间,现在又出现个80年代就在传授无骨花灯技艺的老师傅吴焕灯,他跟李站长又是什么关系呢?还有,车子路过皤滩时,还发现一家生产无骨花灯的某公司销售部,这是什么情况,苏月红有些蒙了。
李站长不是孤军在奋战,还有好多相互不认识的同盟军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留住无骨花灯,留住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根而共同努力着。
看到苏月红对无骨花灯这么有兴趣,问的又比较专业,王兰依的眼眶里有些湿润,年青人有兴趣,技术才能得到传承,于是,象绝大部分的老年人一样,打开了话匣,说道:“无骨花灯的所有花纹,全部是用12号绣花针针刺出来的,针的直径大约0.3毫米,纸片每平方厘米要扎出100个针眼,一盏花灯因大小不同,针眼少则十几万孔,多则上百万孔。当微亮的灯光穿越针孔,灯的光影忽明忽暗。所以,针刺效果直接影响到灯的透视效果,必须掌握好深浅度和针距,不然就达不到剔透的效果。”
苏月红饶有兴趣地从王兰依老人手中接过一片纸,试着用锈花针刺了起来,没十分钟,就感到眼睛发酸,放下针来。王兰依老人用略带悲伤又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道:“做花灯,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大部分时候是很枯燥的机械作业,学做花灯的首要条件是有耐心。你们年轻人,心活,做不了这活计喽。”
正说着,一个中年妇女进来,坐在她的边上,开始与她一起做花灯。
“这是我儿媳。”说完,王兰依老人专注于花灯,不再出声。那是一幅岁月静好的场景:大门左侧,挂着十余盏姿态各异的“走马灯”,右侧门边则支着一张简单书桌,王兰依与她儿媳并肩坐在桌前,手持她们自制的“针笔”,一针一针往卡纸上刺出图案。她们并不闲聊,安静的空气里,只能听到针刺破卡纸时发出的“噗噗”声响。
看到婆媳俩这么投入,苏月红按下快门后,轻手轻脚地离开。刚走出大门口,qq上传来了金华斌的信息道:“你还在皤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