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病倒了,没人知道她患病的原因。
女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轻轻垂泣。
傍晚,邢如意从外面回来,进去屋子。
看到妻子躺在炕上,不由微微一愣,赶紧上去揭开被窝。
“风铃,你咋了?”
“老公,你回来了?没……没咋!”
她两眼含泪,眼睛哭得跟桃儿一样。
心里却怎么都恨不起来。
干嘛要恨他?当初是自已贱,死皮赖脸跟他滚草地,钻玉米田的。
男人本来就是人家麦花的,也是桂花的。
是自已恬不知耻抢过来,占有了他。
爱情本来就是霸占,拥有,摧毁,必要的时候一拍两散,玉石俱焚。
必须为自已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
邢如意说:“你是不是发烧了?”
男人的手摸过来,还是那么粗大,上面长满老茧,拉得慌。
风铃喜欢这种感觉,简单,直接,粗暴,带给了她无限快乐。
“没……没有。”她想躲闪。
可邢如意的手已经按在她的额头上,发现温度正常。
然后帮她摸了脉,脉搏也正常。
“你到底那儿不舒服,说啊?”邢如意关心地问。
他越是关心,风铃的心里越不好受。
恨不得把男人吞进肚子里,跟自已融为一体。
这样,任何女人都抢不走了。
“老公,对不起,这些年,风铃对不起你……。”
“你干嘛这样说?好好休息,啥事都不用管!”
邢如意又将棉被帮她合拢。
饭也顾不得吃了,死死将她抱紧,用自已的体温为她取暖、
多好的男人啊?可惜不是自已一个人的。
是桂花的,麦花的,还是整个疙瘩岭每一个女人的。
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瞧着邢如意眼热,纷纷想钻进他的被窝?
从前,风铃不得不炸起一身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