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给我服用。”闫所长眼巴巴瞅着他。
邢如意也摇摇头:“不行啊,这服药很贵的,价值千金,是一颗千年灵芝!”
老闫气得差点吐血:“我花钱买中不?你就说多少钱吧!”
“不用花钱,您把我们村所有电线杆申报上去就可以了!共五百根。”
老闫捂着肚子,脚面也肿了,他被逼到死角,最终咬咬牙:“好!我同意,只要能治好我的肚子,我的脚,电杆我就全帮你们报上去。”
“这还差不多,来人,把我的灵芝拿来,给咱闫所长熬汤喝!”
邢如意一边吩咐,一边递过纸笔,让老闫签字。
闫所长签字完毕,写上自己的名字,按下随身携带的公章,邢如意这才心满意足。
把老闫打发安生,他走出大队部,刚好碰到小周。
小周说:“如意你可真有办法,这么快就搞定了五百根电杆?”
邢如意说:“那是,也不瞅瞅谁是村长?”
“电杆有着落了,可动力线咋办?至少需要六万米啊!”
邢如意说:“放心,后天我再想别的办法,反正不把所有补贴弄到手,姓闫的别想离开!”
邢如意拿定主意,要跟闫所长死磕到底。
“如意啊,你真行!”小周竖起大拇指,对邢如意佩服得五体投地。
邢如意给闫所长吃灵芝是假,喝绿豆汤是真。
泻药的克星是绿豆汤,灵芝的效果并不大。
果然,两碗绿豆汤下肚,第二天早上老闫没事了,脸色恢复。
供电所的另外三个人也气色缓和,行动自如。
此刻,他仍旧没走,因为麦花还没搞到手。
赵大栓主动伸出橄榄枝,他显得更加兴奋,等着和麦花相亲呢。
第三天晚上刘媒婆又来了。
“所长啊,大栓哥安排您今晚跟麦花相亲,咱走呗。”
老闫穿戴一新,特意刮了胡子,带上一顶礼帽。
礼帽主要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