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沉睡的婴儿,长没长不知道,反正没动静。
政绩压力之下,让他连一丁点的风险也不想承担。
现在好了,他灰溜溜地下台了,把剩下来的小半个南港区给吊在半天空,上下不得!
这才是个大问题。
继续保留县区编制的话,不说江南省委编制办同不同意了,就是崇州财政也吃不消。
但是,成立经开区的时候,土地规划都是要经过国家政务院批准的,现在不管是增加土地面积,还是减少土地面积,最基本的程序首先是上报。
而上报国家政务院,那需要时间,一个不确定的时间,用旷日持久来形容最为合适了。
但是,时间是现在整个崇州市最为稀缺的资源。
这也是陈衡迟迟不肯答应粟子莹辞职的主要原因:只要粟子莹不辞职,南港区的问题就有时间来解决。
一旦粟子莹带着大半个南港区辞职了,剩下南港区的一摊子事,就会逼着市委必须立刻处理。
而陈衡知道,自己在市委书记这个位置上的时间,事实上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他不想再去操这个心!
吃力不讨好不说,万一处理到一半就被调走了,剩下来的才是真正的烂摊子。
“小粟啊,南港区委书记一职你继续兼着吧。”陈书记说话的声调有些惆怅,“九个常委一下子就倒下了四个,市委很难的。
再说了,经开区是市委派出机构,和各个常设的县区比较起来,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政治优势。”
陈衡的话说的很隐晦,但粟子莹还是听懂了,也就是说,经开区的党工委书记在政治地位上,其实并没有各个常设的县区高。
这个事情怎么说呢,各人看法不同而已。
要是拿国家级的特区来比较,特区的市委书记有的还是副部级领导呢。
所以,陈书记的这个理由并没有打动粟子莹,她依然紧盯着陈衡的双眼,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陈衡看着认真的粟子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