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刀割的伤口,还有一片片触目惊心的青紫。
梅师傅打破砂锅般问过,从来没有得到过答案,甚至每当羽凤翔消失时,他试图找过羽成贤,也是无功而返。
梅师傅盘坐树下,身后的五弦琴摆在膝盖上,和以前一样,勾指,一曲阳关三叠,情意真切,激动而沉郁,听得出曲中的无限关怀。
羽凤翔翻身上马,扬起的鞭子迟迟未落,这次他任马走到梅师傅跟前:“师父,如果我没回来时,有了安谨言的消息,一定想尽办法联系我,特别是,如果她遇到了危险。”
梅师傅点头,应下。
远处传来另外马匹的嘶鸣,羽凤翔知道,他该走了。
羽凤翔对梅师傅拱拳,转身,马鞭落下,一骑绝尘。
梅师傅一曲终了,看着羽凤翔的背影,本应意气奋发的鲜衣怒马少年郎,此时却有几分悲凉。
石宝宝在前面等他,见他面色不佳,“春风渡被风爷抢过去了,春爷很不服气,这次找了一个秘密之地,你我要尽全力配合,如果春爷在我们身上看不到希望,那你我价值也就仅限如此了。”
石宝宝的话很明显,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羽凤翔却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满脸决绝:“放心,我会全力配合。你不是喜欢春爷?你也别掉链子。”
只要他和石宝宝,不管谁,能代替安谨言,那安谨言就是安全的。
天气越来越热,高门世家的小公子小娘子都不愿意出门,都想着请角到府里听曲。
一夜之间,夜莺给各府上递了帖子,身体不适要休养,羽凤翔也是如此。
唐府。
唐钊突然眼神明亮起来,“史夷亭。”
“嗯?”
“你说春风渡那么看重药和毒,还有蛊,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史夷亭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不清楚。”
唐钊:“南疆的人不要走了,鞠钟鼎还有那些看中安谨言药田的那些老东西,都留下来。”
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