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依旧微微有些作痛:“什么‘凭什么’?
都是秦家的人,在你们心里,我就不配得到一丁点的好么?
我被迫推出去与燕雄定亲,你们多的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如今,旁人对我动恻隐之心,你们便觉得我不配……
你们这样的人,又凭什么享受着牺牲我的幸福换来的权与财?
可笑,着实可笑!”
说着,她捂着因动作牵动而生疼的臂膀,身板挺得笔直地迈入秦府大门。
有人忍不住出声想阻拦:“秦采薇……”
秦采薇置若罔闻,很快便消失在门内。
秦家人愣的愣,惊的惊。
与此同时,不少人在指责和议论:“她今日这是怎么了?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马车内,温知虞开口:“走吧。”
在一片嘈杂声中,马车低调缓慢地驶离秦家,碾着夜色消失在长街尽头。
二人回王府时,府门大开着。
王府门口,停了辆眼熟的马车。
燕止危跳下马车,凑过去看了又看,转头:“这不是长公主府的马车么?”
“是么?”温知虞惊讶:“莫非是庭瑞来了?”
“有可能。”燕止危道。
两人正说着话,王府门口忽然探出个人影:“世子,郡主,你们可算回来了?”
“你这叫什么话?”燕止危问:“莫不是出事了?”
侍卫道:“倒不是出事,只是……”他看向温知虞:“是侯爷来了,说是来看郡主的。
他喝了酒,王爷和王妃正陪着呢。”
原来如此。
燕止危叮嘱门房把马车看好,明日收拾好送回秦家,交给秦采薇,而后和温知虞一同进门。
前厅。
夜色已深,灯火微黯。
馥郁的茶香,带着微热的炭火气息从前厅的门内传来。
屋中依稀传来说话声——
“止危和阿虞大抵要很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