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信又不是粮票这种票证,需要收上去统一交给国家。
熟人过来想买硬卧票,难道会因为没有介绍信就不卖给他?
补缴了一部分钱,李清风拿着硬卧的车票,千恩万谢的和一众乘务员道别离开了休息室。
躺在床上硬卧的床上那叫一个舒服。
躺在上铺的胡家宝,将脑袋伸出来一脸崇拜的看向李清风:“我说,李清风你也太厉害了,这么简单的就把咱的硬座换成卧铺”
“区区硬卧而已,不算什么,不算什么”李清风将脑袋枕在胳膊上面,话里有着藏不住的得意。
“你别谦虚了,要不是伱,我跟家宝俩人这一路可要遭老鼻子嘴得啦”王香兰插嘴进来,说完以后还感叹了一句:“这卧铺真好,能在火车上好好睡一觉,还不用担心睡着的时候被人耍流氓”
听到这话,李清风来了兴趣,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你在火车上被人耍过流氓?”
“要死啦你,我怎么可能被人耍过流氓,我在火车上睡觉都是睁一只眼睛的”王香兰被李清风的话弄得脸色一红,没好气的瞪了李清风一眼,这才继续说道:“我看到有人被耍过流氓啦”
“找乘警了吗?”
王香兰尴尬一笑,讪讪的说道:“当时我刚下乡,年龄还小,看到也不敢吭声”
李清风:“.”
这卧铺和硬座就是不一样,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还能在厕所里刷个牙洗把脸。
在火车上的这些天里,李清风每天都要去和乘务员们聊天,以后还要坐这列火车,和她们打好关系,下次回家说不定还能混上硬卧。
当火车到站,李清风热情的和乘务员们分别道别后,这才在乘务员不舍目光中潇洒的挥手下车。
又转了一趟车,在傍晚时分,李清风三人终于赶到了知青小院。
看着一月未见的破烂小院,李清风感慨的说道:“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我可想死你们了”
王香兰,胡家宝:这人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