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我,有了远舟哥哥,有了大家,我们都不会让你如此孤零零的。”
“好。”任如意笑着,摸了摸杨盈的脑袋。
随后,任如意将自己的那名册给放在烛火上点燃了。
“只有毁掉他们的花名册,他们才能逃脱、才能真正的自由。”
第二天,任如意骑着马,便赶往李同光的校场。
原本宁远舟他们放心不下,不想让任如意独自出门的,可是任如意再三保证,她已经和鹫儿说好了。
昨晚鹫儿没来,肯定是因为朱衣卫盯得紧,所以她要亲自跑一趟。否则,那个小哭包一定委屈巴巴的了。
“师傅。”李同光大老远见到一袭红色的任如意骑着白马而来,便欢快的跑了上来。
任如意下了马,李同光立即跑到了任如意的面前,伸出手,紧紧的将任如意揽入了怀里。
“师傅,鹫儿好想你呀。”李同光嗅着任如意的秀发:师傅的头发,也是香香的。
“鹫儿一收到师傅的信,就跑来这里等着了。”
李同光松开了任如意,委屈巴巴的看着任如意:“师傅,昨晚鹫儿本来要去找你的,可是安帝临时找我入宫,然后府邸四周朱衣卫盯得紧紧的,鹫儿昨晚失约了。”
“师傅,你不会生鹫儿的气吧?”
“不会。”任如意看着李同光。
“师傅,你再等鹫儿一些时间,鹫儿一定会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献给你。”
任如意摸着李同光那软乎乎又卷的秀发,笑着道:“鹫儿现在给我的,已经是很好的了。而且,这世上最好的,我不一定喜欢。”
“师傅。”李同光眼眶红红的,“都是鹫儿不好,鹫儿若是再强大一些,师傅那个时候就不会受到那么多的委屈。”
李同光的眼泪,落在了脸上,然后顺着他额骨分明的下巴,滴在了任如意的手上。
“好了,”任如意伸手,给李同光擦拭着他脸上和下巴的眼泪:“你已经是长庆侯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