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花押,她用的花押就是龙爪菊。所以我才去的金沙楼。”
钱昭道:“所以,你刚刚才特地问那些话的?”
任如意点了点头:“嗯。”很可惜,打探出来得知,并不是自己所要找的人。
“如意,你很信任那人?”宁远舟见任如意的目光里有一丝怀念,便莫名的吃起了飞醋。
“她是我一手从白雀提拔到绯衣使的,而且,当年就是她舍命救了我?我如何能不信任她?”
任如意出来的时间也久了,刚刚也喝了不少酒,在马车一摇一晃中,渐渐萌生了睡意。
任如意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困了,等会到了记得叫我。”说完,便一手托着脑袋,沉沉的睡了过去。
宁远舟伸手,托住了任如意那一点一点的头,然后自己坐到了任如意的身边,将任如意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任如意中间醒了一下,宁远舟看着任如意,低声道:“来,靠我怀里,会舒服一些。”
任如意的眼睛又闭上了,靠在了宁远舟的怀里。
“元禄,马车赶慢一些。”钱昭开口道。
“好。”元禄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老宁,你说,如果表妹发现了那块腰牌之后,会不会生气?”
宁远舟摸着任如意的头发:“不管她会不会生气,都没关系。”反正,他会一直在那里守着,候着。
宁远舟他们回到了落脚点,因为宁远舟和杨盈要亲近一些,所以宁远舟将杨盈抱回了她的房间;钱昭,抱着任如意回到了她的房间;元禄,则负责将马车停好。
钱昭将任如意抱起,他低头看了一眼任如意:表妹实在是太瘦了,他得让表妹多吃一些才行。
钱昭将任如意放到床榻上之后,想着之前任如意的内力还有些不稳定,便伸手,给任如意把脉。
这一把,无意间摸出任如意近两日身子会不舒适,他自己倒闹了个大红脸。
钱昭给任如意捏了捏被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