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吩咐完元禄去取药,看着怀中任如意肩上渗出了血,染红了衣裳,他连忙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房中。
看着任如意那惨白的小脸,宁远舟在想着,刚才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宁头儿,药箱拿来了。”元禄抱着一个小箱子,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宁远舟接了过来:“元禄,你先出去吧。”
“啊?”元禄睁大了眼睛。
宁远舟看着元禄道:“我给她处理一下伤口。毕竟是女孩子之间,非礼勿视。”说着,宁远舟轻轻的推搡着,将元禄推出了门外。
元禄:“……”可是,宁头儿,你不也是男的吗?
宁远舟将门关好,然后坐回床榻边上,轻轻的将任如意肩上的衣裳褪去,任如意那雪白娇小的肩膀露了出来。
那完美无瑕的肩上,却被一刀伤口破坏了美感,伤口两边的肉往外翻起,上面曾经简单粗暴的处理狼一下,连药也是胡乱的洒在伤口上,狰狞的伤口往外渗着血,在那鲜血的衬托下,那白嫩的肩膀,恍若那寒冬白梅,无比诱人。
宁远舟心弦一动,闭了闭眼,然后又睁开,自言自语道:“我这也是为了替你上药。”
宁远舟小心翼翼的将任如意肩膀上的伤口清洗干净,然后上药。
“唔……”或许是药效太强,疼得床上的任如意轻哼了一声。
宁远舟看着任如意,并没有清醒过来的样子,那慌乱的心又放了下来。不过,他也说不清,自己那一丝慌乱,到底是从何而来?
他将被子给任如意盖好,然后走了出去。
而此刻丹阳王府邸上,一名侍卫正搀扶着一人,步履缓慢却又着急的往府内走去。
“属下跪谢丹阳王殿下派亲信接属下回梧都。”来人正是随着梧帝出征,被俘虏的六道堂天道缇骑,蒋穹。
一身朱砂红烫金花纹的丹阳王连忙上前搀扶着蒋穹:“不必多礼!孤也曾是你的主人,理应救你一命。”
看着蒋穹站了起身,丹阳王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