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乖乖的走去关门了。
宁远舟看着灵堂里的一副棺材,脸色一变。
任如意躺在棺材里面,忽然间听着外面完全安静了下来。
不得不说,她今天的运气确实不怎么样,刚准备离开这个宅子的时候,就遇到了赵季一行人。情急之下,她无奈只能躲在了棺材里。方才外面发生的一切,她都听了进去。
“宁头儿,我把门关好了。”元禄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远舟伸出手,一掌将棺材给击翻,躺在棺材里面的任如意也摔了出来。她在半空中翻了个身,眼见着就要撞在了门柱上,她伸出手,左撑右撑,以掌借力,然后平稳的摔在了地上。
任如意的这一摔,身上的伤口更加疼痛了,她的头靠在了手臂上,唇色发白。
宁远舟看着一裸粉色的任如意倒在了地上,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着手上赵季的血迹。
“啊?”此时元禄已经关好门回来了,他一进来,就看见有个女人出现在灵堂处。
“宁头儿,怎么回事?”元禄傻了眼。
宁远舟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向任如意:“你就是娄青强他们追捕的朱衣卫的白雀吧?”
任如意连忙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一脸害怕的跪下:“不,奴不是。”不行,她现在打不过眼前之人,只能先行示弱。
宁远舟已经将手上的血擦干净了,他蹲在地上,看着脸都快贴到地上的任如意:“你既然说你不是朱衣卫的人,那你说说看,方才那一摔,可是朱衣卫赫赫有名的‘十八跌’,你怎么会的?”
任如意眼神一变,不好,这人对朱衣卫倒是很了解。不过,她可不会承认。
“公子,你在说什么?什么‘十八爹’呀、‘十九爹’?奴只有一个义母,没有爹爹。”任如意假装听不懂宁远舟的话。
“是吗?”宁远舟很明显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