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子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住了那个橘子:“你以为,现在的六道堂,还是以前宁远舟领导下的六道堂吗?”
韩世子看着被搅了寿宴的孙拾遗,还要面带微笑的给座位上的赵季斟水倒茶,继续说道:“你莫不是忘了,上个月周侍郎是怎么死的?”
“哎呀。”那人后背发凉,小声的应道:“世子提醒的对呀。”
孙拾遗弯着腰:“大人,那卑职的嫌疑,是不是就洗脱了?”
娄青强冷笑一声,赵季不紧不慢的端起桌面上的那杯茶,慢慢的品尝,然后冷笑道:“哎呀,只见奸细的贿赂,可还没有逮住奸细呀。”
孙拾遗冷汗直流:这赵季,今天是非得从他这里带人走不可了。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孙拾遗只能硬着头皮顺应着赵季的话:“大人言之有理。”然后伸手指向跪在地上的乐坊的女子,“这些,都是奸细。”
韩世子看着孙拾遗。
赵季头也不抬:“那便全都拖下去杀了,帮助拾遗洗脱嫌疑吧。”
孙拾遗连连点头:“啊,谢大人。”
娄青强喊道:“来人!”六道堂赵季的手下快速的跑了进来。
“将她们全都带下去杀了!”娄青强的一声令下,六道堂的人押着乐坊的舞女便往外拉。
“大人,饶命呀!”
“大人,饶命呀!”这些弱女子跪着,无助的求饶。
任如意也和那些舞女一般求饶,当六道堂的人要拉着她走的时候,她连忙看向了韩世子:“世子,救我!世子,救我!”
任如意的眼角带着泪花,惹得韩世子一阵心疼。可是,他也没有这个能耐,敢和赵季叫嚣,便只好看向了一边,当做看不见。
任如意最终还是被六道堂的娄青强等人给带走了。六道堂的人,将一群舞女带到了后院。
一个舞女小心翼翼的向身边的一个叫徐钧的缇骑求饶:“大人,您饶了我吧,我是冤枉的。”
她的话刚说完,便听见“噗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