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力地用手捂住不断涌出的鲜血，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你要明白，哥哥从来没有骗过你啊。”
程商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可是……没关系的，婉婉。哥哥一定会除掉想要伤害你的人，然后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陪伴你。”
说到这儿，他的目光扫过仍在地上苦苦挣扎的程锦。
“不，我不需要你这样做！我不想让你陪着我一起死。”
程婉紧紧咬着牙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程商伸出颤抖的手。
她的气息已经变得十分微弱，眼神中满是眷恋和不舍。
“下……辈子……别把我当成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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