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个势均力敌的敌人,可是如今僵持不下,说不支持的话不就惹了那五位的忌恨,比较之下他赞同徐一舟的想法。
“确实,合法合规,我们拒绝不就彰显我们小人之心了吗?我赞成徐掌门的想法。”
“我附议。”
“确实是这个道理。”
见所有人都是这么个意思,顾霆洲不容狡辩下去,甩袖正欲扬长而去:“将白晰月打入水牢,就这么散了吧。”
安宁宁蓦地打住他的吩咐:“不行!”
顾霆洲怒极了,这安宁宁屡次忤逆他的话,指着不由分说就斥责道:“安宁宁你不要仗着魔尊他们在这里你就可以任意妄为。你就是一个废物小弟子而已!”
申屠澜夜将安宁宁护在怀里挡在她前面:“顾霆洲,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你再说一句我妻别怪我现在就跟你不客气。”
“你!申屠澜夜你才刚刚恢复身份就敢这么放肆,居心叵测。”
“你骂我妻子我还打不了你了?笑死。”
申屠澜夜如果不是手被宁宁牵着,他早就冲上去了。
这个理由就算他暴揍顾霆洲一顿谁都不敢有怨言。
安宁宁探出头来解释自己为什么说不行的原因:“你们听我说完,明天不是要开审判大会吗?白晰月就是要审判的人,我认为要把她锁在大会的广场,让所有人都看到才对,这才是公平。
你要是放到水牢,不好意思,顾霆洲,我不相信你,很多人也不会相信你,你别忘记了你的嫌疑还是未完全撇清的。你要是对白晰月做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申屠澜夜比顾霆洲还要高半个头,护着自己的小娇妻蔑视地俯视顾霆洲:“顾霆洲,宁宁是有远见要保护好重要证人有何不可?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
安宁宁直呼其名让顾霆洲好不生气。被申屠澜夜的质问堵得心悸,好像他做贼心虚一样。
如安宁宁所说一样,他就是这么想的。
这人扼杀了他想私底下审问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