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安宁宁带着另外两位哥哥走进内屋,她向来不管闲事,自然没兴趣去管他们要聊的事。倒是雁南弦和傅景初对视了一眼,似乎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意思。雁南弦偷偷的耸了耸肩,跟着宁宁进屋。
管他们呢,那么久没见宁宁,他要把时间花在陪宁宁身上。
申屠澜夜和李暮雨两人沉默着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当离开宁宁的时候,李暮雨的笑意瞬间收敛转而变得冷峻如沾血的刀锋般,明明只是很平常的步行气氛压抑的犹如可怕的暴风雨来临前闷雷藏在乌云中隐隐待发。
直到走到后院数棵繁茂的大树下他们才停住脚步,李暮雨布下结界屏蔽了外界的一切联系,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们在这里交谈的一切。
李暮雨隐忍不发的情绪此刻终于爆发,犹如放出笼子的猛兽,一把抓住申屠澜夜的衣领咬牙切齿的怒吼:“申屠!你敢碰宁宁!”
申屠澜夜蹙眉,毫不保留的力量随着衣袖甩出,挣脱开他的手后后退了一步,厌恶地冷哼一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
他嫌脏。
如果不是她是宁宁的义兄他早就动手了。
申屠澜夜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可拉扯之间,申屠澜夜暴露的皮肤上露出的红印让李暮雨惊滞住了,向来理智的大脑如今一片空白,难以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他原以为这一切都是申屠澜夜的强迫,可是这印子不就证明这一切都是他的遐想。
他不像雁南弦,只把宁宁当作妹妹,他的心意跟申屠澜夜一样,是喜欢,是爱。
可是如今他的唯爱却被玷污了,他不能忍!
申屠澜夜见他癫狂的模样,自己作为被爱的人有恃无恐,淡淡道:“宁宁只把你当作哥哥,她爱的是我。”
“不!”李暮雨歇斯底里的吼道,他不要当什么所谓的哥哥,他要当就要当那一个唯一。
李暮雨直接抽出剑直指申屠澜夜,眼眶殷红如血:“是你强迫的宁宁,都是你诡计多端才会哄骗到宁宁。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