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宁足足喝完一碗汤,再哽咽着啃了一块肉才停住了哭泣。
申屠澜夜也不哄她,就这么吃肉喝酒,两个人互不说话。
安宁宁见肚子饱了,才可怜兮兮的道出一句话,红肿的眼睛里都是祈求:“你是不是很厉害的存在啊,我听说大师傅不会随便给人治病,他跟你看起来是老熟人。”
“厉害?”申屠澜夜脑海里闪过一些熟悉的画面,随即说道:“那么一剑把延绵百里的山劈成两半算不算厉害?”
安宁宁摇摇头,觉得这个说法有些敷衍了:“你不要糊弄我,我知道修仙是有级别之分的。”
用级别区分简单多了。
申屠澜夜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安宁宁的额头:“毛头孩子心思倒是挺多。”
冰冷的触感,安宁宁摸着自己的额头,双臂抱着自己,只是一个简单的触碰,她浑身发寒,浑身发麻。
无数书籍从脑海中翻出,无数的药理在翻滚,讶异道:“你的病比我想象中严重啊,是不是最近加重了啊。”
申屠澜夜貌似平静实际上倒酒的手缓了缓,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动作会得到她这么个评价。
前几天,杜仲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他越来越怀疑眼前的是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了。
安宁宁因为对灵药天生的敏感,眼睛忍不住让酒葫芦瞅,那酒气里的灵药很多,似乎有一股神秘而诱人的力量在召唤着她去探索其中的药草有那些。
灵草,对她有太大的诱惑力。
鬼使神差的,不知死地伸长脖子拿过申屠澜夜喝的酒杯仔细的一嗅。
那一嗅安宁宁暗喊糟糕。
接踵而来的是脑袋发胀头疼难受,眼前一个模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摇摇欲坠。
就在这是申屠澜夜伸出一只手托着她的背,一股力量如电流般迅速游走于她的周身经脉之间,安宁宁才缓缓清醒过来。
醒过来就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实在是莽撞了。
那酒里的灵药级别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