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顺其自然吧,”廖阔双手一摊,“反正呢,那就是个游戏,我觉得不必太在意。”
“至于其它,”他站起来拍了司远一掌,“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现在就发愁呢。”
“有时真是羡慕你的粗神经。”
“我这叫活在当下好吧。”
“……”
司远的纠结珠九大概猜到了一点点,不过她没打算跟他开诚布公聊这方面的话题。
就像司远说的,在这方面,他们天然就是敌对的关系。
不说穿,也就不会把他们拉下水吧。
珠九很快把其它事情抛诸脑后,跟张扬和阿武往棚屋区郊外岩石林方向赶。
有彭上尉的关系,他们出城很顺利。
阿武带着二人先去了废屋,珠九不解地看着他。
“把监测仪脱了先放这里吧。”
阿武在角落掏出几块砖,露出里面的空间。
三人把监测仪解下放进去,阿武再把砖头恢复原样。
出了棚屋区,奔驰在久违的野外,珠九深深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你们每次出来都要这样处理监测仪么?是怕它有定位还是什么?”
“还不确定,监测仪里面的构造,还有很多精密的零件,我们的人还没破译。预防万一,干脆放一边。”
珠九点点头,转而又问:“你们老大回去没?伤得重不重?”
“还行,看上去已经好多了。”
听到“老大”两个字,张扬也靠拢了过来,有点八卦兮兮地说:“老大身上的绷带,一看就是福大给绑的。”
珠九深深地看了张扬一眼,这孩子还没被打死,说明东窗还没事发吖~
“啊(二声)?”
“真的,我认得福大包扎的手法,最后还给打了个骚包的蝴蝶结。”
“啊(三声)。”
“这个还不算证据么?”
“啊(一声)。”
张扬泄气了,转眼又振作起来,“86你等着,